這些天,無意中聽到一首歌:“那一天,我不得已上路,為不安分的心,為自尊的生存,為自我的證明,路上的辛酸已融進我的眼睛,心靈的困境已化作我的堅定!辈唤苡懈杏|。 小時候看了很多旅行家寫的書,便夢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去浪跡天涯。亞馬遜森林,或者撒哈拉沙漠,去做一次自由自在的精神放逐。但這一志向終未成行,也許是因為怕路途的艱辛、孤單,抑或是怕父親的斥責? 長大后,從周圍那些旅行愛好者的眼神中,我依然看到了自己當年的狂熱。年輕的心,還未形成鄉土情結,一心想著要去流浪,也許只有等到我們老了、倦了,才會想起“葉落歸根”吧。 人生是一道亮麗的流動的風景,它應該在路上。 李白這位生于碎葉城的偉大浪漫主義詩人,一生寫下了無數絢麗的詩篇,卻一刻也沒有停下流浪的腳步,最終大青山以她寬厚的胸懷收容了流浪的詩人。海明威一生中超過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古巴哈瓦那度過的。哈瓦那城東有一個叫柯,敔柕男O村,也就是海明威出海釣魚的地方,《老人與海》中提及的露臺飯店就在那里。 我流浪的夢想,就像一枚漸漸發黃的樹葉:靜靜地落下來,遺失在歲月的塵埃中。但生活這趟快速行駛的列車,并沒有載著我停在某個站臺,而是始終在路上。 |